槿湖没有理会张思安,漠漠的说:你要等就等吧。
张思安开始打量这个院落和小楼的一树一叶,说:到底是没水准的女人,种的什么树,要是我,我就种玫瑰。你如此不懂风情,想必床上也是索然无味的吧。说完,就用力的把包挂在了一棵桃树上,桃树还是小嫩苗,被包压的要折了一样。
槿湖心里一疼,说:把你的包拿开。
张思安说:怎么,我就要,不就一棵和你一样干枯的树苗,我拔了它,又怎么样!张丝安伸出双手就把桃树连根拔起,槿湖觉得心里像也被人扯了一下,根须散散的,丝丝拉拉的仿佛连着血肉。
槿湖看着那棵被张思安丢在一边的树说: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!
我过分?张思安说:那又怎么样,谁让你的男人被我看中了!我想要的人,你就应该自觉!
槿湖默默的捡起那棵树,转身不想和她多说,张思安待了会儿便无趣的走了,她本以为可以惹怒她,然后大打出手。可是这个作家的涵养也够高的,竟然都忍住了。
这里的每棵树,都像槿湖的孩子,张丝安走了,可是她脚上橙红的丹蔻刺得槿湖肉疼。她弯下身子,用手在把树重新种下。想着《河东狮吼》里,最后的片段:
当皇上要刘月虹喝下忘情水的时候,她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