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……”琴瑟不答江漓,反又朝赵璧羽看去。
“你先别忙着磕头。”江漓打断她,又继续道,“我根本就没说过要赶你出府,只不过是见你年纪也不小了,便提醒你别错过花期,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。我知你伺候王爷尽心尽力,这才减免你的工作,让你能早日嫁人,这是给你的恩惠,怎么到了你嘴里,就成了我要害你了?
“再则,我自认为对下尚算宽厚,即使有人犯错,只要不触及根本,也不过不痛不痒地问责两句而已,从不曾随意打骂折辱过谁,怎的我今日只问询了你两句,你就觉得我是要撵你出府?
“还是说,其实你私底下做了什么旁的亏心事,一到了我面前,就先心虚了?”
既然琴瑟不肯答话,江漓便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连连抛出质问,直问得她哑口无言。
琴瑟用眼神向赵璧羽求救,但赵璧羽这次却没再开口替她说话,只淡淡地看着她,似乎也在等她的答复。
她默了片刻,最终咬了咬嘴唇道:“奴婢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,只是想着,平安郡罗大人与王妃青梅竹马,感情亲厚,非比一般,这才会对奴婢漏了年礼一事耿耿于怀……啊!”
琴瑟话还来得及说完,就先挨了江漓一记响亮的耳光:“什么叫我和罗大人非比一般?你身为王府管事,什么话该说,什么不该说,什么说了会引人误会,不用我教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