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操他个妈妈的,真刺激哎……”驴四儿仿佛还沉浸在那场激烈的战斗里,目光炯炯。
“四儿,这次饱眼福了吧?"我嘿嘿一笑。
“没看清没看清,那个女人鬼着呐,夹着两条大白腿……”驴四儿的口气遗憾得不得了。
“说的也是,”驴四儿知道我在跟他开玩笑,趁机展开了联想,“我就这么一掰,哗,她劈开了,这时候咱不能着急呀,咱得这样,大姐,有套子吗?没套子我可不上,将来有了孩子没法称呼,喊你奶奶,喊我爹,这怎么能行?老憨说,别废话,是荤就比素强,赶紧来吧,完事儿我好跟金爷再‘滚战’妈呀,这叫什么事儿嘛,她老得都快跟上我姥姥了,不上我被他逗乐了,站起来挥挥手,“滚蛋吧,让我清静会儿。”
“对了,”驴四儿不走,“昨天我去看了王东他妈,老太太快要不行了,大夫说是肝癌晚期。”
“啊?”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,事儿全赶一块去了,“王东呢?他怎么不来找我?”
“王东没空,这几天一直在他妈床前守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