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玄说道:“可就是如此简单的要求,竟也成了一种奢望。”
陆沉道:“朝廷的政策是好的,可到了底下,便全都变了样,如今大齐虽然赋税沉重,但并没有那么多的苛捐杂税,还不至于让老百姓走投无路,且朝廷这几年往下也不知道拨了多少银两,就是想要改善民生问题,但还是有这么多的百姓为了吃饱饭而加入叛军,不惜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反叛朝廷这等要命的买卖,由此可见,一官为恶,朝廷就算再英明,再面面俱到,亦是无济于事,官儿是朝廷的官儿,百姓不会骂那恶官,只会将所有的不公,全都归咎于朝廷。”
陈玄说道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自古官场贪腐,屡查不止,一方封疆大吏,若视百姓如草芥,横征暴敛,朝廷也是鞭长莫及,就算最终查出,却也不知已经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。”
陆沉说道:“此乃弊端,应该纠正,封疆大吏,实乃一方的土皇帝,独断专行,无人敢管,亦正因无人能够制衡,方才使其无法无天,有恃无恐。待平定武昌叛乱,回京后,我便会上呈内阁,专门商议此事,看看能不能拿出一个章程来,对那些实权官员加以限制,尤其是一省总督这种封疆大吏,若其为恶,那便是全省无数百姓的灾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