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则治之,无则预防,不行吗?”
“你倒是会说,你怎么不自己上?”安大夫怼起人来,从不认输。
霍时渊心烦地抓自己头发。
这幅不沉稳的浮躁样子,很是愣头青。
鱼晚棠莫名被勾起笑意,“多谢世子,多谢安大夫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总算有个听得懂人话的了。”安大夫傲娇地道,“忌大悲大喜,忌刺激。发病之后来找我,只有我,才能救你的命,明白吗?”
言外之意,好好跟着霍时渊,别有二心,否则不救,哼!
鱼晚棠行礼道谢。
前世她家逢巨变,遇到安大夫之前还活了好几年,这一世应该不会更差。
她已经替母亲寻到了良方,再让父亲避开被诬陷的命运,看着两个兄长得偿所愿……
那就足够了。
自己的生死,她没有放在心上。
这一世,她原本已经是偷来的了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安大夫道。
鱼晚棠迟疑了一下,道一声“有劳了”,然后挽起袖子,露出半截手腕放到桌上。
她的手腕又细又白,不堪一握,隐隐泛出青色的血管,皮肤娇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。
霍时渊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他一根手指按下去,就青了。
他为自己这破坏欲感到不好意思,但是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,眼前好像浮现出那种场景。
完了,他脑子是不是也不好了?
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。
安大夫略显粗糙的手按在鱼晚棠手腕上,凝神仔细诊脉。